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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一这次有些粗暴,顶进去的时候很痛,陈墨川绷紧了身体,想骂人,但嘴很快就被捂住,只有粗重的喘息从鼻腔里呼出。

陈墨川眼前一片漆黑,脸上是他装算命先生时用来挡眼睛的黑布条,手被腰带系在床头,不着寸缕,头发上还带着些皂角的香气。

“爹,你这次好乖。”

陈一捂着他的嘴,下身大开大合,毫不怜惜。

陈墨川这次当然乖,房顶上都承认了,象征性挣扎后就老实了,但陈一显然不满足,说他眼睛不好使,把眼睛给他蒙上了,说担心他再跑,就用腰带困住了他的手。

捂上嘴之后,陈一和他说,因为不想听他骂人。

青年这算是第二次了,他学什么都快,下身动作粗鲁,却在每次进入后都能顶在陈墨川的敏感处,把他本就充血的性器操成硬到流水,脂膏混合着体液发出黏腻的水声,空气中同样充斥着脂膏甜腻的香气。

陈墨川的胡子早在沐浴的时候就刮干净了,棱角分明的下巴被陈一的手遮住,黑布下面只有高挺的鼻梁。

陈一的头发甚至还滴着水,落在男人胸口,他俯身舔去,一路含住男人的挺立的乳尖,吮吸轻咬。

陈墨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,后穴比嘴巴会说话,紧紧裹着陈一的性器,随着偶尔舒服至极而摆动的腰迎合陈一。

陈一觉得这还不够,湿热的舌头总算放过被蹂躏过头的乳尖,边咬边舔,吻上陈墨川带着淡青色指印的脖颈,那上面已经落了一些吻痕了,颜色迭着颜色,让陈一格外有破坏欲。

而陈墨川能做的只有抬高了屁股夹紧陈一的腰,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。

抽插的速度与力道缓了下来,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在深处摩擦,陈墨川被快感折腾到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爹,我还没消气呢,看看今晚你能不能只靠我就射出来。”陈一调戏似的,握住男人流了许多水的性器,套弄几下,蹭了蹭顶端,便松手了。

陈墨川:“……别弄了……”

陈一松开捂着陈墨川的手:“换个别的。”

陈墨川有些慌,什么换个别的,他眼前一片漆黑,知道人还在……随后他感觉陈一捏开了他的嘴,往他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,把连着的布条同样系在脑后。

他的嘴被皮质的圆环撑开,被迫张大,无法合上,舌头却是灵活的……温热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腔,勾着他的舌头往外吐,口水被手指带到外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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